他该不会要把自己扔到河里喂鱼?

况微微紧张得轻轻颤抖。

她还这么年轻,还不想死。

她抬眸,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,涌上水汽,雾蒙蒙的,泛满湿润。

“沈总,我…我…”

她想说她不会乱说。

但是,沈见礼是沈家的继承人,身价无法预估,该和他同床共枕的,应该是那些贵家千金,身份和他匹配的。

她想说她不会提起,但他能容忍这件事情吗?

沈见礼见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,皱起眉头。

“你是我的助理,工作的时候,我还需要你。

但是,你不要因为这件事,就觉得我会对你不一样,千万不要这样想,知道吗?”

这种事情,况微微当然比谁都清楚。

她和沈见礼睡了,说不上谁占谁便宜,沈见礼那样身份的人,认真来说,她也占大便宜了。

她很诚恳的点头,“我不会的,沈总。”

“不会最好,记住你自己的身份。”

沈见礼淡淡的提醒。

况微微当然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,他是天之骄子,她是地里的尘埃,两人的身份,云泥有别。

但是,人都是有自尊心的。

听沈见礼如此刻意的撇开两人的关系,况微微还是不太好受,她不会妄想不该得到的东西,他,又何必那么刻薄的提醒。

“我记住了,沈总。”

更悲催的是,身为他的下属,还得听从他的话,对他的话,恭敬的做出回答。

沈见礼似乎对她的回应,还比较满意。

他离开房间,去了另外的房间。

总统套房,有三个房间,清醒之后,他不再和她同一个房间。

况微微身体难受得很。

她下了床,勉强穿好衣服,离开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