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长老,不好了。”

沈南月正与徐恒说话,突然听到有弟子来报。

“什么事不好了?不是让你请尚文钦过来一趟吗?”沈南月皱眉,看向一边的杨九思。

就知道你这玩意说想请示我和徐恒,要和墨雨峰几位弟子切磋一二,定是有诈。

这杨九思宗门大比就没赢过尚文钦,好不容易熬了这些年,自己从参赛弟子熬成评委了,又没获得机缘修为突飞猛进,怎会赶着来这自讨苦吃?

“这……弟子不敢说。”

“有什么不敢说的,你先进来。”沈南月不耐烦地道。

那弟子闻言走进了房门,见徐恒与杨九思也在此,更是慌了神色:“弟子、弟子能否与沈长老一人说。”

沈南月听后变了脸色:“支支吾吾有什么好隐瞒的,别人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沈南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!说,现在就说。”

“是……是尚师兄,有师妹说,她看见尚师兄轻薄了沈小姐。”

徐恒听那弟子说完,立刻喝道:“胡言乱语!文钦追求者众多,怎会轻薄……”

他说到一半,又意识到不对,这不是在说尚文钦看不上沈念萝吗?

徐恒见沈南月的脸色已是铁青,忙改口道:“我的意思是,文钦为人正直,绝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
沈南月没有理会徐恒,只是冷声道:“尚文钦与念萝在哪里?我倒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她意味不明地扫视了一屋内的一众弟子:“我被困十数载,怕是有些后生晚辈不知我的性子,如今我为墨雨峰长老,居然还有人敢在我墨雨峰害我沈家的人!”

众人听后皆有些害怕,那弟子忙引着沈南月、徐恒与杨九思,向沈念萝的院子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