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后,沈念萝房门紧闭,门口已围了些看戏的弟子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
沈南月面色不虞:“尚文钦与念萝呢?”

有一名弟子站了出来:“回沈长老,丁师姐发现尚师兄轻薄沈小姐后,房门就被关上了,我们也不敢进去,想是尚师兄他……”

“他心虚了?无颜面对他人?”沈南月讽刺一笑,对着紧闭的房门道,“还等什么,快出来吧。”

房门打开,让众人诧异的是,出来的除了尚文钦,还有安以诺。

“弟子安以诺见过师尊、徐峰主。”安以诺抱拳一礼,看向杨九思时,带着淡淡地嘲笑。

“弟子尚文钦,见过师尊、沈长老。”尚文钦也行了一礼,声音不卑不亢。

不等沈南月再次发问,安以诺立即出言道:“师尊想让我带念萝妹妹出去玩,我便决定在念萝妹妹房间等她回来,再一同出去游玩,不想却见念萝妹妹中了药,我在找解药时,尚师兄来敲门,念萝妹妹神志不清,一不小心便撞到了尚师兄身上。”

安以诺冷冷地看了眼刚才大呼小叫的女弟子:“丁师姐什么都没看清,便造谣生事,究竟是何居心?”

“安师妹可别冤枉我。”那女弟子出言道,“我与尚师弟无冤无仇,为何要害他?只是我见到那情况……”

“住口!”沈南月怒斥一声,“什么都没看见,就能造谣生事了?”

“可……沈小姐确实种毒了,这毒到底是谁所下……”杨九思犹豫地开口道。

这话的意思,众人皆明白,不就是说毒有可能还是尚文钦所下,而安以诺碰巧在沈念萝房间里,只是尚文钦没有得手罢了。

那丁师姐突然又补充道:“我还听白露白师妹说过,沈小姐丢了贴身之物,她似在尚师兄那里看到过……”

尚文钦听后神色未变,也不理会那丁师姐,只定定地看着杨九思道:“目前的情况,以杨师兄来看,文钦要如何证明自己清白?”

“这……”杨九思沉吟片刻,故作为难地道,“虽是不恰当,但唯有搜查一下尚师弟的房间,方可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