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季思元伤重的几乎站立不住,他手中的令牌被剑刺穿,上面还有血迹。
季思元在兆英身边养了二十年,人人都知道,兆英视他如同亲子,就是父皇对他都有几分怜惜喜爱。
父皇根本没有想过季思元会以苦肉计骗人。
季思元说,蓟阳只有信儿守着,可信儿还不足十二岁,这个消息一旦被北境敌国知道,怕是信儿也会……
所以,除了父皇和他贴身的宫人外,没有人知道这个假消息。
当时,皇祖母被阮太后骗着去了护国寺祈福,齐母妃也因为兆英重伤的事情一病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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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知道自己活不长久,就召了我回来。
两份诏书是同一时间写的,第一份是立李兆才为帝。
第二份,是信儿满十五岁时,李兆才要还位于霖王府!”
李瑞景哇的哭出声:“糊涂!先帝糊涂!”
可不就是糊涂?李兆宁擦掉眼泪,盯着李兆才。
“父皇明知道李兆才此人心术不正,却还是写了那样一份遗诏,他不相信李兆才,就把兆英的立太子诏书和立信儿为帝的诏书,都给了我。
我当时不懂,为何非要如此迂回?信儿年纪虽小,却也比李兆才强多了,哪怕是给了兆杰都行。
可父皇告诉我,齐母妃单纯柔善,信儿又小,若是现在承继大统,怕是会被阮家算计。
兆英和仁儿已经不在了,边境不能无主事之人,兆杰与兆英关系极好,他守在禹城,也能护一下蓟阳。
陈欣荣哈哈冷笑:“李兆宁,人人都知道你跟李兆英的关系,比一母同胞还要亲,你为了他,什么谎都能说。可你有证据吗?阮太后,你生出来的女儿,怎么半点也不向着你?”
阮清瑶重重哼了一声:“她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生母?早早被齐妙婉那个贱人拢去了。”
【贱人】两字一出,李继信弹出一个铜板,打在阮清瑶脸上。
“再敢对我祖母出言不逊,我就拔了你所有的牙齿。”
只一个铜板,就让阮清瑶嘴唇青肿,留下血渍。
阮清瑶状若癫狂,她一看到李继信那张与齐妙婉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就恨不得杀了他,却又因为李继信语气里的狠意,不得不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