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留情,抬脚直接踹上阮陈明英的膝盖。
对方猛地跪在地上,膝盖和草坪撞击,“啊!!!”发出痛苦哀鸣。
不死心抽出藏着手心下匕首刺来,却被芒斯特染血的皮鞋狠厉辗轧,反复踩揉。
“当年也是在战场混过的,如今这是舔富婆舔的纵欲过度了?”嗤笑看着他痛苦挣扎,又无力摆脱的废物模样。
芒斯特笑得好看极了,“丢人现眼。”
“……”
急促的脚步声逼近,是城堡的管家,他大惊失色忙不迭将沉迷暴力的男人推开。
“芒斯特先生不在宴席上,居然在欺负主家!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有时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不如想想这副样子,怎么跟凯拉大公解释。”
两人皆被羞辱。
凯拉女公爵掌控欲极强,势必要追究前因后果,并且给他们降罪。
“报警!我会立即报警!这里是费尔特家族的地盘,芒斯特先生您怕是得向警察好好解释了!”
瘦长的管家扶着阮陈明英,嗓音尖锐。
“不用了。”阴恻恻的眸子紧锁在芒斯特脸上,这邪祟比两年前更可怕了,他疏冷开口:“芒斯特,等着吧,输赢还未定呢。”
报警有什么用。
对在重型监狱里都能绞杀为王的人,何必浪费这时间。
纳朗可是恨不得剥他皮喝他血,不如他做点什么,像当初在曼城的中央监狱,借刀杀人。
两人离开的步子很快,生怕芒斯特追上来似的。
男人捡外套的手一顿,上面血滴得深深浅浅……一脸厌恶。
阮陈明英果然是个废物,他也没下死手居然能把血喷成这样。
男人嫌弃地踢了一脚,悄无声息打开暗门,四周从刚才打斗到现在,居然依旧渺无人烟。
太怪异了。
但时间紧迫他还是潜下地窖,一层层的凯拉亲卫队驻守,以极快速度拧断看守的脖颈。
终于看到从芝加哥运来的最后一批制毒原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