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被强制养了几日伤,今日木酒才肯放他出门,不过短短几日,便刷新了他对酒酒的认知。
如今自己怀里还在哭哭唧唧的泪美人,与先前强硬锁着自己的狼崽子截然不同。
若非手腕上的红痕还未褪去,温泽都怀疑是他自己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。
木酒哭得稀里哗啦,亦格外让温泽心疼。
路途,半程晴阳,半程风雨。
人生,半截晴空,半截深渊。
那半截灾程,毁得不止酒酒。
而前尘往事,所困之人,又何止只有酒酒!
但浑身冒着不安的人儿,是酒酒。
“酒酒不哭…”
温泽低头亲了亲那湿润的睫羽,温声细语地哄道。
那一扑一闪的睫羽,再配上湿漉漉的眼眸,显得整个人很是乖软,但温泽却知,哭哭唧唧的人儿还能面无表情地锁住他。
温泽无奈扶额,温声道“酒酒不许装乖,想做什么便去做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