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支支吾吾,不愿说,温泽也不逼迫。
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,随后轻轻扣住木酒的后脑勺,搂住木酒的腰肢,强势地夺去了木酒的呼吸,温泽亲眼瞧着木酒的眼神渐渐迷离,才渐渐抽离。
木酒呆呆地碰了碰唇瓣,满眼不解,温泽笑笑不语,重新懒懒地躺在床榻,自然而然地拿起书卷看,也不管傻眼的木酒。
玩疯的,酒酒可还比不上他!
温泽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而那只握着书卷的手,骨节分明,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异常精致,干净漂亮,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,腕上那淡淡的红痕,更引人注目、遐想,一举一动,都让人赏心悦目。
温泽慵懒地靠在床边,没事一般的模样,仿佛刚刚那道霸道的吻,不似出于他手,木酒轻轻抿了抿唇。
唇瓣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酒味,还是甜甜的,让木酒更加坚信,阿泽就是在偷偷使坏。
木酒瞥见不远处的酒坛,暗了眼眸,把人重新搂入怀,沉沉道“阿泽不乖,偷偷喝酒”
平日里,温泽的身上总是透着淡淡的檀香,木酒刚刚只顾着哭,没注意到温泽身上泛着浓浓的香甜,现在回过神,才知阿泽又偷偷喝了酒。
“受了伤,还不乖…”
坠欢莫识,流水有意,酒痕在衣。
温泽身上的衣物被木酒解开,散了一榻,而本该在手中的书卷早已滚落在地,唇瓣被揉弄成海棠红,舌尖被吮得发麻。
呼吸声渐乱,有些喘不过气,温泽只好微微偏头,下意识推挠。
木酒把吻渐渐落至温泽的锁骨处,似啃似咬的吸吮,留一朵又一朵的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