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不答,低头细细地品尝着温泽的脖颈,轻拢慢捻。

不光是脖颈,温泽只觉腰间的那双手格外不安分,本就松散的寝衣半落不落,赤裸的大半肌肤渐渐染上绯色,白中透粉,甚是诱人。

木酒本想再折腾几下,试图让阿泽乖些。

可当温泽身上的衣物都已褪去,木酒却又半途而废,替人拢好衣物,把人紧紧抱住,闻着淡淡的檀香味,一声不吭。

温泽揉了揉在自己颈间乱嗅的小脑袋,无奈却又纵容,悠悠道。

“酒酒,我饿了”

木酒渐渐松劲,嗓音软软道“有粥,那是酒酒做的,现在有些凉了,酒酒先去温一下再喝,好不好”

“嗯,等酒酒温好了喝。”

等木酒出了房门,温泽才缓缓反应过来,酒酒还没给他解开手链呢。

在锁与被锁之间,温泽是一点都不想选择。

但又没办法,毕竟他还得起床洗漱,温泽只好自己解开。

惩罚,温泽现在暂时还不想管。

盥洗后,温泽看着没有红痕的手腕,有些无奈,又见自己一身凌乱,温泽顾不上多思,连忙去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衣。

木酒端着粥一进屋,就瞧见温泽一袭白衣,在瞧见空荡荡的手腕时,眸光渐渐暗了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