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一觉醒来,早已日上三竿。

窗外,是烈阳之下的热闹,温泽能隐隐听见楼下小贩的叫唤声,漏入屋子的日光格外刺眼,温泽下意识抬手遮挡。

无端的窸窸窣窣,更让温泽下意识寻声望去,在瞧见自己手腕上的手链,温泽那原本漠然的表情竟一寸寸皲裂开来。

温泽无辜地眨了几下眼眸,那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里透着几许迷茫。

稍有动作,腕上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温泽抬手晃了晃,在瞄见腕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软布,无奈叹气。

酒酒真是的!

他不就好奇了一点,酒酒怎么就又锁着他?

第一次,就锁了好几日,把他的手腕都磨红了,酒酒也不肯松口,非得让他伤好了,才肯让他出门。

如今在边境不到七日,他竟又被酒酒锁了。

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,躺在床上不想动弹,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叹气。

温泽现在是一点都不愿动,生怕不经同意地往外跑,他会被酒酒锁得更久。

毕竟第一次,温泽就已见识过,现在的他可不敢乱来。

温泽想得入神,房门被推开了也未察觉。

直到被人搂住,温泽才堪堪回过神来,软骨头似的,身子懒懒散散的靠着木酒,无奈叹道。

“酒酒这次要锁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