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破碎,又被赌了声,不让其挣扎。

温泽有些招架不住,手指紧紧攥着床褥,深色衬着温泽愈发蛊人。

浸着水色的眼眸,干净的令人想要沾指,木酒也确确实实那般做了。

长卷而稠密的睫羽,一扑一扑的,微微颤动着,温泽的眸子里盛着不解。

他不就是趁酒酒不注意跑了一回,可他明明晚上都回来了,还在庭院里乖乖地等着酒酒。

酒酒不是不知道他又偷跑了,怎么就又要被欺负。

温泽的脑袋里乱乱的,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被木酒压着欺负。

温泽想不明白,只好纵着木酒胡闹,软着身子被欺负,可腰间的力道太重,弄得温泽不得不出声。

“唔……疼”

“轻……轻点”

眼尾泛红,浸润水水的眸子透着几许委屈。

温泽想不明白,明明之前在床上,酒酒会对自己温柔点,怎么现在又…

被人粗暴的索要,锁骨上泛着微微的刺痛,温泽被弄疼了,泪水止不住往外流,渐渐模糊了视线。

温泽恍恍惚惚地感觉,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般…

自己被酒酒欺负得又狠又惨,还迟迟不肯被放过。

温泽昏过去之前,已经不想再纠结了,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——那就是酒酒还是歪掉的酒酒。

何况酒酒就是个狼崽子,他得跑……

若是他还逃不过,那他就躲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