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之事,他并未涉及,虽说有阿朝管着,但温泽也只能希望雪儿莫要胡来,毕竟自家的阿妹似乎比酒酒还不安分呢。
进了馄饨铺,木酒见店铺伙计还同温泽打了几声招呼,才缓缓端了两碗馄饨放至客桌。
木酒低头瞅了瞅圆滚滚的馄饨,没忍不住拿勺子压了压,结果一个‘不小心’就把馄饨皮挤破了,暴露出肉馅。
“嗯?酒酒是不喜馄饨么?”
温泽眼瞧着木酒亲手将一个个馄饨挤破,眼角一抽,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他明明记得酒酒挺爱吃馄饨的啊!
可看现在的架势,温泽莫名觉得这馄饨是与酒酒有仇,酒酒才这般折腾。
“不是”
“阿泽,这儿你是不是经常来啊?”
听着木酒闷闷的语气,温泽刚要说“是”时,话到嘴边,却是下意识一顿。
瞅见木酒委屈巴巴的眼神,温泽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酒酒这是…又…
温泽无奈叹气“一会再说与酒酒听”
“好”
这几日,木喻枫忙着整理军中要事,落城不妥的账务倒是被搁置在一旁,而温泽则是好奇起背后作假账的人儿,便派无事可做的川楝去探查。
这事…温泽还未来得及告知酒酒,毕竟陛下的旨意并未允他探查此事。
麻烦!
忆起这几日的事,温泽便下意识蹙眉,何况这亦是南承帝的手笔。
温泽自从坐稳督公之位后,还从未这般憋屈过。
落城这不能查,那也不能查。
多查几下,却又惹来杀身之祸。
温泽郁闷,但他还未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,自然不愿就此打住。
近日,他的酒酒被木喻枫安排至军中历练,前世他教给酒酒的功夫,反倒是减轻了酒酒的不少负担。
不过军中将士对女子似乎皆不太信服,一连七日的轮流挑战,让不少将士服了,却也让他的酒酒累了。
从馄饨铺出来后,温泽便牵着木酒慢悠悠地走至巷子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