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泽…”

闻言,温泽的脚步一顿,眸子里透着戏谑,回头看向欲言又止的木酒,温泽脸不红心不跳,淡淡问道。

“本督是不是该夸酒酒真棒啊!”

看着木酒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,温泽莫名觉得木酒傻傻的。

或许他该说,酒酒对他的偏爱是真的格外明显。

就连那么重要的事,酒酒都敢当着他的面处理,这是真的不怕他…

“那阿泽怎么不夸酒酒?”

临近巷道出口的地方,温泽被木酒强势地抵在墙角,忽明忽暗的烛光在巷口静静地跳跃着,与之前幽暗人静的巷道不同,这儿还有结伴而行的陌路人。

温泽触上冰冷的墙面时,不等他反应,唇瓣便直接触上一抹柔软,温泽下意识眨了眨眼。

在瞧见一旁路过的的行人时,温泽的睫羽轻轻颤动着,但并未将木酒一把推开,而是由着木酒一寸寸地探入、搅动。

黑夜里,跳动的烛火,衬得白色格外显着。

温泽甚至还能听见不远处的行人在讨论他这异于常人的白发,木酒微微睁开眼,瞧见明显走神的温泽,木酒不太开心。

木酒并不满足温泽在俩人相吻时的不专心,动作略显急促地扯开温泽的领口,手亦不安分地握上那截瘦弱有劲的腰肢。

微微的窒息感,让温泽缓缓回神,在察觉到木酒的动作,才下意识推挠。

“唔…酒…酒酒…”

渐渐软掉的腰肢,根本不肯听温泽的使唤,温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在渐渐暴露于空气,有点冷。

好不容易被放过的温泽软软地靠着木酒,开始忍不住大口喘气,锁骨处传来细微的疼痛。

黑夜里,温泽看不太清木酒的神色,只是莫名觉得危险,这远远比他第一次被睡时,更为浓烈。

他想先离开这个巷子,再这么下去,温泽并不能保证歪掉的木酒不会在这强行要了他。

莫名发怵的温泽忍不住推了推正在啃咬自己锁骨的木酒,温声哄着“酒酒先回家”

“嗯?”木酒含糊不清道。

木酒将温泽露了半肩的衣物收拢,语气轻柔地哄道。

“阿泽,先去一趟听风楼,我们再回碧水客栈,好不好?”

急着离开此处的温泽没意识有何不对,亦没纠结这个时辰的木酒为何还要去一趟听风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