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岁沉不是不拦,而是他不愿去束缚。

木酒对温泽的浓烈占有,是白岁沉无法比拟的。

因为比起占有,白岁沉更愿意撒手。

毕竟那是只向往自由的雄鹰啊!

那亦是白岁沉不忍心束缚的…心上人。

未在局中的木酒自然不能懂,因为他们所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,更无法身临其境地体会。

落了幕的夜色,街灯映着热闹,碧水客栈的一隅,温泽与木酒的一方净地。

“阿泽~”

被木酒从后拥住的温泽,静静地任由木酒摆弄,手中翻卷的动作却半点不作停留。

温泽忽然痛“嘶”一声,朝木酒无奈叹道。

“酒酒,这是又怎么了?”

木酒亲了亲温泽那微微泛红的咬痕,语气闷闷道“酒酒不开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