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:“……”

不开心就咬人?谁教你的?

温泽眼角一抽,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教过酒酒这般。

他昨夜本就酒酒折腾得太过,今日才刚歇息了一会,现在酒酒又要折腾…

温泽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卷案,伸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,纵容道。

“究竟是怎么了?酒酒今夜回来后便是一副厌厌的神色”

木酒不吭声,只是伸手轻轻触碰着那道泛红的咬痕。

温泽身上的,那些属于昨夜的亲密痕迹很是明显,木酒抱着乖乖一只的温泽,又忍不住留痕。

她的阿泽是真的一点都不知自己有多诱人,而拢着一身松松散散的白色寝衣,就躺在床榻上翻看卷轴的他,是多诱人犯罪。

温泽那不经意的举动,往往都能勾得木酒晃神许久。

慵懒得像只矜贵的猫儿,不再是那般清冷的神色,而那身上显露的痕迹衬得温泽更为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