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酒又忍不住低头,扯着一处干净的衣角,细心地把右手一根根擦拭干净,用指尖去够温泽的手,语气软软道“阿泽是来接我回去的么”

“不然呢?”

温泽语气淡淡,又经不住透上几分无奈。

木酒淋了雨,一身都是湿哒哒,指尖冰凉不已,与温泽温热不已的手心不同,木酒又止不住想缩回手。

温泽牵过木酒的手,把身上还泛着血腥味的人儿揽了过来,轻声道“所以酒酒是不是也该跟本督回去了”

那双干净明澈的杏眸,只能深深印着温泽的身影,再也容不下其他。

霭霭暮雨,临街的窗口处,透着碎碎微光。

木酒一点都不在意,她在意的,只有那一双牢牢牵着她的手。

木酒只觉自个早已泡在了蜜罐里,然后整个人都溺于爱意。

被温泽牵着手的木酒,一下子就把刚刚犯错的想法给抛到了九霄云外,整个人都乖软得不可思议。

木酒那乖乖软软的模样只持续到…

她竟然被温泽扒光了,不等木酒震惊,她便被温泽给塞进了浴桶。

木酒整个人都浸在了热乎乎的水中,桶边氤氲着薄薄的水雾,木酒默默趴在桶边,直勾勾盯着一旁的温泽看。

湿哒哒的墨发散于木酒那白皙细腻的后背,近处的温泽下意识泛红了脸,手中动作却是不停,抬手捞过木酒的墨发,轻轻地揉了起来。

木酒安安静静地趴着,任由温泽摆布,只是那张乖软的脸蛋却是红扑扑的。

此刻的木酒只觉她原本被雨淋凉的身体都在发着烫,也不知是被热水泡的,还是羞的

木酒实在没忍住,抱身子把人整个埋在水中,糯糯道“唔…阿泽,要不酒酒自个洗”

“别动,酒酒听话些”

温泽将洗好的墨发用毛巾擦了擦,才动了些许内力烘干,低头看着羞得又要将头埋入水中的木酒,温泽忍不住提醒道“酒酒莫再往水里钻”

木酒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蛋,委屈巴巴地望着一脸笑意的温泽,木酒有点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