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泽”
“阿泽”
“阿泽”
温泽伸手捂住不安分的木酒,头疼道“闭嘴”
手心的湿热触感,让温泽止不住黑了脸。
温泽松开手,拿过帕子,认真擦了擦手心。
没等木酒开心一秒,下一秒,温泽动作干脆利落,直接给木酒点了哑穴。
木酒:“?!!!”
温泽神情淡淡,自顾自的顺出枕下的红绸带,又果断将木酒的双腕绑在了一起。
木酒:“……”
温泽捏了捏木酒的脸蛋,面上带笑,轻描淡写落下一句“莫急,等等就送酒酒回去”,随后,重新理好衣物的温泽便直直出了门。
川楝苦着脸,站在一旁,看着眼前又赤着足出门的他家大人。
对于川楝那“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”的模样,温泽懒得搭理,没管。
温泽自顾自的地将双手浸入热水之中,认真洗了个手,又拿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脖颈,语气随意道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川楝仰头望着天,生无可恋道“外头还在传大人与七公主的事,说大人你是…祸水”
川楝发现“祸水”俩字还挺烫嘴,可这么一说出来,川楝只觉他又又又得惨了。
温泽瞥了一眼川楝,只是淡淡问道“是栝楼搞的鬼?”
温泽的语气格外淡漠,听不出情绪。
毕竟“祸水”一词早被南承帝说够了,温泽如今倒是没觉得哪不对,不光南承帝唠叨,陛下也唠叨,两人一唱一和,都快把温泽说烦了。
“不止,夏执也掺合了”
说着说着,川楝没忍住多嘴问上一句“大人你还打算玩多久”
“不急,再等等”
川楝一脸呆滞地望着他家大人离去的背影,生无可恋,他没急,但那坊间的谣言如今是愈发奇葩了。
可偏偏当事人又不在意,川楝简直无了个大语,他原本是不担心的,但川楝发觉七公主越来越疯劲十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