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楝苦恼,何况他家大人那翌日启程离京之事似乎还没同七公主说呢,到时七公主若是发起疯来把督公府给拆了咋整。
川楝叹气,先前他只跟他家大人说了,七公主把人砸得头破血流,却忘了说七公主还将那未禾院拆了个稀碎。
温泽转头便进了膳房,端了一盘子糕点,才回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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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屋,见木酒真有乖乖听他话,温泽正要扒拉糕点的动作一顿,近身,又特意检查了一遍,绑得挺牢的,温泽才放心地坐一旁吃了起来起。
这糕点,是小浮子做的,虽说没木酒做的雪梨酥好吃,但到底是温泽亲自将人扔去玉泉学了一年有余的厨艺。
糕点算不上难吃,温泽自觉他的口味没那么容易被养刁,毕竟说到底,温泽本身便是个不喜亏待自己的人。
木酒静静看着温泽小口小口地啃糕点,那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,还挺可爱的。
木酒正想伸手碰一碰,哪成想她的手腕还是个被绑着的,木酒沉默了,她的阿泽是真的好记仇。
见人眼巴巴看着自己,温泽下意识抬手往木酒嘴里塞了块糕点,将不安分的木酒摁在怀里,不让胡闹。
温泽面上不显情绪,心里却是无奈极了。
最近,那些大臣都不知道咋回事,一个个的,也没之前怕他。
礼部那个老头逮着他巴拉了一堆东西,温泽烦,也没耐心,但那人又是个有用的,温泽不喜麻烦,果断选择将人砸晕,便自个溜去玉泉吃鱼。
至于川楝说的“祸水”一词,温泽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温泽捏着木酒的脸蛋,狠狠瞪了一眼,若不是他的酒酒瞎折腾,他倒也不至于…
木酒蹭了蹭,软声问道“阿泽,最近是不是有人说你的闲话?”
“嗯,都说本督蓝颜祸水”
温泽回完便觉得不对,瞅见红了脸的木酒,温泽无语道“明明都解了穴,酒酒又装乖”
木酒想到什么后,又理直气壮道“还不是阿泽因为又打算骗酒酒”
“嗯?”
木酒一脸憋屈,控诉道“知江之行,阿泽又没同酒酒说”
闻言,温泽只是顿了顿,又继续啃了块糕点,淡定道“前几日,那事本督原本是打算同酒酒说的,但…那时酒酒着急睡本督”
木酒:“?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