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泽止住那只想拨弄他睫毛的手,朝木酒无奈道“不许碰,会痒,会不舒服”
木酒收回手,抱着温泽的腰,小心翼翼道“那阿泽会不会回南疆?”
温泽挠了挠木酒的下巴,轻笑道“这次本来就得回趟南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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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泽止住冷了脸又要发疯的木酒,把人抱在怀里,轻声哄道“不走的,酒酒莫急,先听本督说完,好不好”
不愿听的话,木酒一向只听一半。
对温泽的事,木酒情绪依旧不是个稳定的,温泽没撤,认真解释道“本督只是回南疆接雪儿,不会真要待在南疆”
“可阿泽在南疆的身份应该也不低吧?”
“确实,所以雪儿一回南疆,没过多久,便给南疆重新换了个王”
木酒:“?!!!”
温泽不会拿这种事逗弄他的酒酒,他的酒酒本就敏感,这若是不提前解释清楚,到时他的酒酒又发疯,他可架不住。
可南疆这趟,事关雪儿,所以温泽必须得去一趟。
听了温泽的解释,木酒终于放心了,这下,更是乖得不行,一脸乖巧地问道“阿泽,命蛊到底是什么啊?”
对于温泽说的命蛊,木酒是一点都记不起来,她只能隐隐约约记得幼时有人救过她一命,那块玉佩便是证明。
这一世的玉佩,明明是在温泽手中,可前世,玉佩却…
“还有那玉佩…”
温泽生无可恋,他真的不太想说,前世那玉佩是他拿去跟南承帝作了场交易,差点把自个坑惨了。
这一世,要不是木酒先轻薄他在先,那玉佩估计又得被他拿去找南承帝。
温泽捂着木酒的眼睛,对玉佩之事避而不谈,撇开话题道“祁予白那边如何了”
“唔…阿白和那人聊得还行”
“阿泽…”
木酒望着温泽那落荒而逃的背影,有些不明所以,但问到底,她的阿泽还是没同她说,那玉佩究竟是怎么落到夏执手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