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歌回头,见到来人,心里惊讶,“扶苏公子,我们很熟?”
这也是奇了怪了,按理说,她就见过这货一面,怎么感觉他像是认识她很久。
扶苏摇摇头:“自古以来,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君谷主的父母可知这件事情?”
这可把君歌气笑了,都把她父母搬出来了。
你谁啊?家住大海吗?
管这么宽。
“这就不用扶苏公子操心了吧?”
她那不靠谱的爹娘,她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等到他们回来还说不定呢。
这云游几年了,信都没见一封。
说她是宝贝女儿都不信。
哪有偷偷将这谷主之位扔给她后,都还没开始煽情,人就不见的无良父母。
要不是在现代习惯了这种“有爹娘相对于没爹娘”的生活,她指定得炸起来。
“君谷主,本座是想告诉你,张县令死了。”
张县令死了,君歌并不意外。
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,只是她挺意外这整日戴着面具,见不得光的人,会告诉她这个消息。
像是知道她的疑惑,又接着说:
“南国皇让本座告知你。”
看了一眼君歌后,又看了一眼一直瞪着他的裴初,转身离开了。
“莫名其妙!”
这小家伙的嘴里突然冒出这四个字。
君歌:“……”
“这谁教你的?”
裴初“啊”了一声,小手捂住嘴,直摇头。
他不会告诉母妃的,这是父王教的。
他说,对靠近母妃的男人说。
不然母妃就跑了!
……
扶苏一路上走着,却在某个拐角处被迫停下了脚步。
因为……
前方的几步之外,裴玄正站在那里。
“孤是该称呼你为扶苏公子,还是君公子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道,没有任何铺垫。
“裴太子在说什么?本座名叫扶苏,并不认识什么君公子。”
“你说,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,会怎么样?”裴玄嘴角微微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