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里看出来,本王对她是一时兴起?”
楚云琛意味深长地睨着秦玉。
不等秦玉说什么,楚云琛又道:“本王与那些声色犬马的人不一样,不会如你们所想的那般见异思迁。本王待她之心,匪石匪席。这一点,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你既与她是旧识,就应该知道,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,除非她愿意,否则很少有人能在与她的相处中占了上风去。”
即使是他,也不例外。
真正能牵动苏瑾心弦的,或许只有卫衍一人吧。
刚才听秦玉说苏瑾从前过得不容易,楚云琛只觉心中泛起酸涩。
连一个武将都知道她的境遇如何,那她这些年,一步一踉跄地走过来,该有多么煎熬。
楚云琛不禁想,若幼年时的苏瑾和楚云秀一样,养在他的母妃身边就好了。
就不至于在那些年里,一边痛苦,一边生长。
......
苏瑾谢绝了鸣山送她回去,她一个人走在被落日的余晖笼罩的街道上,看着街上的人们陆续地归家,看着翘首以盼的妻子笑着接过丈夫手里带回来的吃食,看着散学归来的孩童笑着投入父母的怀抱。
大家都在平凡的生活里享受着幸福和美好。
那她呢,为什么她不可以像他们一样,多一点快乐,少一点烦扰。
为什么她不能像他们一样笑得那么开怀。
苏瑾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楚云琛上次带她来过的马场。
好像在潜意识中,只有来到这里她才能微微显露出真实的自己。
那个脆弱的,无助的,眼泪擦不干流不尽的自己。
苏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