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苻清白嘶哑道:“公主可否说清缘由?”
他要讨个说服自我的谎言,编的、假的、骗的,什么都行。
向桉心道能有什么缘由,要什么缘由,两个人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,思想上便存在很大的问题。
无数想法来回在脑中钻,最后向桉道:“驸马无实权。”
她在心中默默赞了一句这个缘由真棒,合法合规又正当。
苻清白哑然,许久未语。
权利如蜜糖拌砒霜,很甜很毒,世上没几人能真正不受毒药影响,同样没人会轻易放弃权利,丧失享受蜜糖的甜蜜。苻清白同样如此。
明明是意料之中常人会有的反应,但真出现在苻清白身上,向桉心里还是小小酸涩了一下。
无他,苻清白脸好看。且拒绝一个长相出众,能力出众,性格不错,有一份正当工作的男人确实是个遗憾。
不过,她也不差。
向桉轻咳一声,背过身,“那什么……你别再送了,你放心好了,不论你送与不送,我皆不会不管你的,有事派人来找我即可。”
一边说一边往外走,眼见即将跨出门槛,身后的苻清白忽然道:“公主,这几日我送的东西,何人发现了?”
向桉脚步一顿,手指指了指自己,意思明确“没人,就是她自己。”
“幸好没为公主带去麻烦,”苻清白藏在袖中紧攥的拳倏然松开。
“但你再送,就该有麻烦了,”向桉一步跨出门槛,站在门外,半逆着光睨屋内的苻清白,“总而言之,事情到此为止。先前所说过的弩箭,过段时间我会送来。”
后退三步,一步一步走下台阶。
苻清白追到门边,“公主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