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瀚文最近当真是被这诸多的变故给闹怕了,见她如此,一颗心都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。
“夫人,可是我不在家里的这段时间,清儿做了什么惹您不快的事情?若是如此,你只管说出来,回头我定然会好好的教训教训她!”
祝云柔闻言,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却依旧摇头。
“算了,不过就是一件小事,哪里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?若是我当真在你面前说了她的不是,日后传出去,岂不是要说我这个做主母的善妒,竟是连妾室几句风言风语都要当真?”
她面上一片大度,把良好的教养淋漓尽致的摆了出来。
可她越是如此,柳瀚文就越发觉得心焦。
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是装了一只猫儿,让他急得抓心挠肺,却偏偏不能多说些什么。
祝云柔把他的着急看在眼里,可是心中却一片讽刺。
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,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抿了一口。
这种事情,若是从她的口里说出来,说不得会落人话柄。
可若是柳瀚文自己去查,最后听到的结果,才最是会让他觉得真实。
祝云柔心下淡定,就越发衬得柳瀚文面色难看。
柳馥妗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,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祝云柔头上戴着的簪子,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巴惊呼。
“娘亲头上的簪子真好看,衬得娘亲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呢。”
她态度亲昵地靠了过来,就像是没有看到柳瀚文一样。
柳瀚文知道她还在因为昨日的事情生气,难得没有数落她不知礼数,而是笑盈盈的说道。
“妗儿的眼光和我倒是相似,我也觉得这簪子在柔儿你的头上比在别人头上要好看的多。”
柳馥妗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,只是眼睛里面的情绪却依旧有些疏离。
旋即,她又把目光落在祝云柔头上的簪子上,看着看着又皱起来了眉头。
“可是我怎么觉得,这簪子看起来有些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