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一座气派的府邸,在这座府邸的大堂上,坐着一群人,每人脸上都带着忧愁。
同时低着头,听着其中一个说道:“新皇如此做,也不怕寒人心。
把京营那些空额全部清除,以后打仗谁还敢为朝廷效命?
这是割咱们武人的根,以后战场上,谁还会拼死效命?”
“江阴侯慎言,难道朝廷没给你俸禄,难道朝廷没给你封地?
还是你江阴侯忘了胡惟庸怎么死的?”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,打断了江阴侯吴高的抱怨。
“这,世叔,侄儿只是一时心中气愤,口不择言。”
“哼,希望如此。朝廷如何做,咱们勋贵应该无条件支持,而不是在这抱怨。
我们与国休戚,朝廷强大了,难道还会缺我们吃穿?
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,这件事叫大家来。
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大家。
屁股底下有什么屎,都自己擦干净。
好好想想,胡惟庸案人头滚滚,蓝玉案的血还没干?跟朝廷作对,想想肩膀上的脑袋。
就这样,你们回去清理干净,配合京营裁军。
谁有小心思,不用皇上动手,我与魏国公就可以清理你们。”武定侯说道。
“是。”众人一脸悲切,随后一脸不甘之色走了。
“看来他们是不甘心呀!”耿炳文对着郭英说道。
“呵,不甘又如何,虎父犬子罢了,一群断脊之犬罢了。
看在他们父辈面子上,提点他们,要是不识趣。
怕是,想试试咱们这位新皇的刀利不利。”郭英说道。
“哎,如今老伙计也就你我二人,年轻一代,真的就这样下去。
以咱们这位陛下的心气,他们能不能守住,真的难以预料。”耿炳文说道。
“我倒是不同的看法,夹着尾巴做人,该拿的拿,不该拿的,坚决不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