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位陛下,也不是容不下他们。”郭英说道。
“怕是这帮人听不进去咱们两个老家伙说的,一门心思往那帮文官里面钻。
被人当刀使,还不自知。”耿炳文说道。
“哎,咱们能做的就是这些了,他们想干什么,咱们也管不了。
爹没了,可不是一家之主了,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,管好咱们自己家的就行了。
听说皇上召了杨士奇,去京营搞了一个参军培训班,从国子监招了一批寒门子弟?”郭英说道。
“嗯,魏国公说这是一个机会,让咱们把家里那些个庶出的子弟送进去。”耿炳文说道。
“好啊,行,老伙计咱现在就去,把那些不争气的玩意送进去。”郭英说完就起来告辞而去了。
江阴侯吴高离开耿炳文的府邸时,并未乘坐轿子,而是选择独自漫步在街道上。
他的步伐略显沉重,心中充满了郁闷与不甘。
他是有抱负的将领,渴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但现实却让他倍感无奈。
自古将军吃空额是天经地义,但朝廷的裁军政策却让他感到前途渺茫。
战场上,将士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命,没有这些人的付出,哪里会有胜利的可能?
然而,朝廷的封赏却往往只是杯水车薪,无法满足将士们的实际需求。想到这里,吴高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之情。
就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:“江阴侯,等等!”他回头一看,原来是李增枝。
“江阴侯,不知可否赏脸喝一杯?”李增枝微笑着说道。
吴高看了看他,心中的郁闷稍微缓解了一些,于是点了点头:“呵呵,原来是李兄,那兄弟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两人来到了秦淮河上的一条花船上。船舱内已经坐了五六个人,都是朝中显贵。看到吴高和李增枝进来,众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。
“哈哈,江阴侯今日咱们把酒言欢,快来,快来。”德庆侯廖权热情地招呼道。
随后,李增枝向吴高介绍了船上的其他人。
范冗和乔重是山西的大粮商和票号商人,而兵部谭大人、户部刘大人和刑大人则是朝廷的重臣。
大家互相行礼后坐下,开始畅饮美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