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再小,也是衙门的人,这是普通民众的认知。

张猎户在街坊间的人缘不错,加上之前王文辅又跟他结伴打猎,所以这人直接找过来了。

毕竟张猎户也算是带自己入行的半个师傅,家里出事了怎么也得去看一看。

王文辅将弓和刀都带上,健步如飞向张猎户家跑去。

一大群围观群众堵在他家门口,王文辅靠着身法挤了进去。

“我没有偷你的东西!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
张大成一手扶墙,一手捂住肚子。

如此虚弱的他,还梗着脖子,怒目圆睁。

背后的张猎户也是涨红了脸,握着猎弓的手冒出青筋。

“昨天就你跟我们在一起,你离开后,我的玉佩就不见了,哪有那么巧的?”

之前跟张大成吃酒的两个青衣弟子,一改之前巧言令色的模样,咄咄逼人。

“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玉佩,你是诬陷!”

“诬不诬陷,等我们进去搜清楚才知道。”

“凭什么让你们搜!”

“哟,被打了几次,还那么有力气?”

青衣弟子转了转手臂,把脖子扭得噼啪响。

他向前重踏一步,准备一拳打在张大成的脸上。

瞬间,他感到寒毛倒竖,似乎被什么深渊里的东西盯上了。

青衣弟子就这么保持着向前踏出的动作,仿佛被冰冻一般。

“大成,什么情况?”

王文辅从人群中挤出来,扶住摇摇欲坠的张大成。

“不是上次那小卒嘛,别来掺和!”

青衣弟子收回了那个尴尬的前踏动作,重新站定,高声警告。

王文辅没有理他,扶着张大成,让其坐在门槛上。

到达极限的张大成双目无神,全身颤抖。

“张叔,什么情况?”

让张大成休息,王文辅转头问向里面的张猎户。

“他们说大成偷了人家的玉佩,让我们赔五两银子。”

张猎户一看就是准备匆忙的,手上握着猎弓,但却忘了带箭。

真冲突起来,这弓也是给个心理安慰的。

王文辅将手放在张大成的身上,能隐隐感受到他的经脉。

还好只是外伤,导致它虚脱应该是刚才的硬撑加上过度紧张。

“大成,你偷了吗?”

听到王文辅的询问,张大成摇了摇头。

“大成虽痴迷武学,但我他肯定绝不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勾当。”

张猎户也作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