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惨状,这女子应是被猥国人切开了怀着孕的肚子,有人要生生撤出她腹中孩子,但也许是扯一半时,凶手没了兴致,也许其他变态的原因,杀人者做这残忍之事时,只做了一半便停了手。
这妇人尸骨上没其他刀伤剑伤,恐怕是被这残忍之事活活痛死的。
“操他祖宗的猥国人!”
这是谢清啼手下一个士兵的骂声,这骂声一起,众人纷纷骂了起来。
东境和京城一带的口音不同,但面对眼前惨状,众人愤怒的情绪却没有差别。
有人高声道:“谢将军,咱们再往东追击吧,不把那帮狗东西剁成渣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那人一喊,其他人纷纷跪下请命:“将军,下令吧。”
今日虽得了胜仗,但前面是一片山林,山林地带易守难攻,猥国人占据此地数月,恐怕早就找好了能埋伏的据点。
而近日作战虽然得胜,将士和马匹的体力也消耗不少,虽然众人士气足够高,但作战仅凭一口气,就算能胜,恐怕也会伤亡不小。
谢清啼咬了咬牙,让自己的声音中尽量不要流露出愤怒,以免无法安抚众人,让众人做出什么控制不住的事:“前方地势易守难攻,咱们人马劳累,火枪的弹药也用完了。此时不是追击的时候……”
一人将腰间长刀插入地中:“将军,就算没有火枪,我们只用刀剑,也能让他们血债血偿。”
那人是沈白山的手下,萧沉靖走到他身前,问道:“如果他们在山中架了火枪,设了机关,你要怎么破?”
“用血肉之躯来挡就是!”
“鲁莽。”萧沉靖道:“我们有更妥帖的法子,何必让你们以血肉之躯去挡火枪,破机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