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胜子，他们刚才检查你了么？”

独孤胜点了点头，“检查了，还用狗在身上闻了闻。”

蓝紫薇疑惑道:“也有狗闻我，难道身上臭的不让进乾国？”

独孤胜摇了摇头，“是在查五石散，姜振与我说过。”

“五石散？那是什么？”

“我之前听过从齐国回来的客商说，是一种药。以前齐国很多贵族高官都在服用，据说服之可飘飘欲仙。”

“哪里有卖的？”蓝紫薇兴奋道:“搞一点尝尝！”

“以前是大正城卖，不过需要有齐国的户籍才能购买。现在据说卖五石散的掌柜的跑了，不卖了。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，要不也不会查得这么严。城门左边全是狗，估计都是闻五石散的。”

二人骑着马，一路南下。

……

姜振坐在实验室里，在一个杜仲胶包裹的木棍上一圈一圈的缠着铜线。姜振坚信，铜虽然电阻低，但是只要缠的够多，一定能达到稳定住电流的程度。

缠得差不多了，用电线把水车发电机和他做的简易镇流器和一个灯泡串连了起来。

合上闸刀，灯泡被点亮。看过很多次灯泡发光的春竹和赵梦琴二人没太惊讶。

姜振看着忽明忽暗的灯泡一阵皱眉，大步走出了实验室，对外面倒水的政治犯破口大骂，“倒水要倒的一个速度，你们听不明白么？”

自从姜振从诏狱出来后，在兵部实验室的院子里挖了一条小溪。没有水源就让政治犯挑水，从高处往下倒，在模拟小溪边建了一个小水车来带动发电机。为了不让自己胳膊累，也只能苦一苦政治犯了。

众政治犯连忙调整桶的角度，尽量做到姜振所说的匀速。

姜振回到实验室，满意的看着不再闪烁的灯泡。

“赵秘书，将这一次实验的所有笔记誊抄一份。送到科技发展部郭尚书手中！”

“电……终于来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