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鸣月缓了缓气,乖巧一笑:“谢谢师父夸奖。”
宋书远:……
阴阳怪气听不出来啊?
方景星凑到常许边上,语气古怪道:“原来她对我还是温柔许多了。”
常许:也不见得哦。
“咳……”宋司理心想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不自在呢,喝了口茶盏,抬眼看气得直缓气的袁代,忽然又有点想笑,还好忍住了,“那个袁代啊,张三的死因本官已经清楚了,你现在好好交代,苏文清到底是如何死的。”
袁代扶着额头,想到这个就有些崩溃:“宋大人,我说过了,苏文清是她自己作死,她的死和我没关系!”
“你先说说嘛。”
说说就说说。
那是一个袁代后半辈子想起来都会觉得晦气的晚上。
平日里在太学中没给过他几个好脸色的郭厦,不知脑袋抽了哪根筋,突然说要来家中饮酒赏画,袁代虽心中疑虑,但他作为一个师生口中好相处的三好教授,实在拉不下面子拒绝,只好勉强答应了。
这郭厦实在莫名其妙,拿了副平平无奇的画作要他评价,还说希望他能为此话题诗一首,袁代绞尽脑汁夸了几句,为了把题诗这事糊弄过去,连忙让下人拿上准备好的好酒好菜,只想把这货灌醉。
谁知这郭厦酒量还不错,袁代骗了他几盏酒,用鞋搓了搓湿漉漉的地面,心想是时候出去清醒一下,不然要是自己在郭厦之前喝醉了,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怎么办?
幸好这时下人来报,说是苏文清要艾米团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