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静、肃静!”
宋书远把季鸣月拉回来,给她使眼色让她安静,又朝男人厉声道,“你给我好好说话,别什么爹啊娘的,”
男人指着季鸣月说:“是这个女的先骂我的!”
宋书远鼻子呼出一口气:“你要是不乐意和她说,那就跟我们回司理院,和什么鞭子啊镣铐的说吧,这些家伙安静,不会说话,就是疼了些。”
男人:……
他就憋屈着没说话了。
“就是!”季鸣月冒头,“就你这重大嫌疑,不对你严刑拷打都是客气了!”
“什、什么嫌疑?”男人似乎这才回过味来,指着自己道,“你们怀疑是我杀了那婆娘?怎么可能,我是傻子吗?杀人要偿命的!老子还没活够!”
“所以你好好配合问话,早日抓住凶手不就没你的事了?”宋书远都有些无语了,“你儿子呢?”
男人撇了下嘴:“我娘牵着他去外边玩,等会就回来。”
“行,”宋书远点了下头,“你知道除了你,还有谁和陈娟琴有矛盾吗?”
男人慌忙道:“有矛盾?别别别,一日夫妻百日恩啊,就是矛盾,那也是夫妻间的寻常矛盾,我不可能杀她的!”
方景星怀疑这人听不懂人话:“所以我师父问‘除了你’!”
“哦……”男人松了口气,苦思冥想了一下,纠纠结结地说,“我、我想不出来了。也许是她在外边有姘头?定是她那姘头做的好事,你们查过了吗?”
“别管那些姘头乓头的,”季鸣月不耐烦,“你就说你知道的!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啊!”
“你不知道?”她冷哼一声,“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!”
“诶诶诶等等!”一听到“最大嫌疑人”这五个字,男人神色又慌张起来,瞪着眼珠子左转右转,竟真给他想出一个人来,“我、我知道有一人,先前一直与陈娟琴两日一小吵,三日一大吵……”
“谁?”
男人支支吾吾地吐了出来:“……我老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