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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觉得是陆觅做的?”
出了鞫狱房,方景星不解地跟在季鸣月后头:“我瞧着不像。”
“我没说是他啊,”季鸣月也不解,“是你自己瞎想的。反倒是让秦壮揪住个人来污蔑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同住的人,不是陆觅……难道还是秦颖姐弟?”方景星回想起和这两人接触的片段,“秦聪才多大,不可能;秦颖的话,她对她爹的那个纵容的态度,哪里像是会栽赃陷害的?我看她会帮他爹顶罪还差不多。”
“所以这么看,倒是陆觅更有可能一些,那小子身高体壮,经常来帮忙,也识得秦家鱼羹的温盘……而且晚上太学也不用上学,他也应是有时间的……啊!”方景星突然脑子一灵光,“你说我们问了秦颖这么多,什么晚上送外卖、顺手带回来盘子的,如果凶手是陆觅,她是不是也察觉了?”
“欸。”宋书远表示同意,“你说得对,我也觉得秦颖定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。可她本人应不是凶手,毕竟这两个晚上她是一直待在店里做鱼羹的,随意问几个食客便知道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方景星盘算了一下,“凶手要么是陆觅要么是秦壮?……我觉得是陆觅。”
常许看向他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看啊,”方景星振振有词,“如果她真知道凶手是谁,为什么方才我们在她家中搜寻的时候,她跟着季鸣月离开了秦壮的屋子?假设凶手是秦壮,而她又知道的话,应该会忧心地留下来看我们是否搜查到证据吧?”
常许一听,还觉得颇有道理呢:“确实如此,也许是害怕我们发现香袋时她演得不好,露馅了?”
方景星一拍手:“你也是这么觉得吧!”
“我先再去韩春君和陈娟琴的住所看看。”季鸣月忽然说。
宋书远:“你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季鸣月摇摇头,“但是感觉还有什么要想清楚……”
宋书远:“那就去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