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自以为接受良好的方景星,慢慢地觉得肚子难受了起来,他还是没忍住去外边透了会新鲜空气,这才继续回来看着。
季鸣月抱着胸站在边上,打量着常许捞出来的那些东西:“这狗是不是越吃越多了?”
常许一边挖宝藏一边回复她:“也可能是尸体越来越小了。一只站起来有成年男人高的大黑狗,一顿吃的可要比成年男人要多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说起吃的,季鸣月又想起修香观的斋堂,撇了下嘴道,“不会修香观里的肉食全给那狗吃了吧?我听说许多道士都吃肉的呀,这个修香教为什么不吃?明明其他方面那么不规矩……”
宋书远给她科普:“这是分派别的,有些派要戒杀生、戒荤酒;有些就戒五荤三厌,可能修香教是前者。”
季鸣月撇了下嘴:“师父,你是没见过那几个不正经的弟子,个个身形彪悍,走过去身上都是人肉味,他们怎么可能不吃肉不喝酒?我看这贾兴林是区别对待!”
宋书远问:“这些不正经的浮浪之辈有多少数量,你可有大致估量?”
季鸣月和方景星对视一眼,都看到对方眼里没什么数。
“起码有十几人吧……”季鸣月道,“反正我瞧见的就有十几个不重样的。对了,那些人早晚课是不来的,斋饭也没一起吃。来的都是些静秀那样的普通弟子。”
常许抬起头:“静秀是谁?”
季鸣月抱着胸说:“静秀就是普通的弟子,人是挺热情善良的,估计是被贾兴林骗进来的,而且看他的样子,应该在修香教里呆了许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