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就该想不明白,想明白了反倒让她气死了。
“唉,我饿了,”季鸣月捂着肚子说,“师父,这案子破得好不容易,你不请我们吃点什么好吃的吗?”
“……哦,吃,吃,我请客。”宋书远好险没反应过来,怕她又陷入死脑筋中,大手一挥,豪气道,“走,上欢凡楼去!”
欢凡楼的档次季鸣月自然是知道了,立刻开心起来。
几人要了一个包间,点了许多菜品,宋书远在场三人都不敢点酒,就只好以茶代酒,喝得是清淡的尽兴。
茶余饭后,又不免说起这起案子的曲折和其中情节,早上和下午审讯的时候只觉得气愤,现在回想起来,更多的是唏嘘和感叹。
宋书远放下茶盏,叹了口气道:
“说起来,这三家人卖孩子的目的,也不能说是出于恶念吧……那姚家是以为小儿子生了恶病,为了救小儿子牺牲了大女儿;王家是因为家里的老父亲生了病,又生了许多孩子,王强就听弟弟的教唆,觉得不尽孝道万分不该,这才选择牺牲一个孩子来救母亲……”
方景星冷哼一声:“可那个王刚只说了一个小孩能换药,没说还有大笔钱,他私自吞了钱,王强知道的时候的表情……哼,才懊恼自己受骗了呢,却不见有多生气。”
季鸣月咽下口中的烤鸭,撇嘴道:
“我看那王刚还是个正常的坏人,王强才是脑子坏了,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