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子眼里分明就是没有这个家!
齐书记越想越气:
“一会儿我去火车站起明天去京城的车票,去学校里找找那混蛋玩意儿。”
齐母听后这才放心一点:
“那可说好了,你可不能一见面就打儿子了!”
“行行行,都听你的。”
齐书记忙答应起来。
此时的齐少臣正在石西大通的矿山上。
石西的冬天依旧寒冷,齐少臣和一些留在矿山上加班的工厂混在一起,正在三吹六哨呢。
他用了十天的时间把北方所有城市的半导体业务都跑了一遍,成功签下了春节后一上班的十多万的订单合同。
就在他回到京城安排王府井的店面员工春节假期时,刘小辉不知道咋知道他回来的消息。
和他见面后听说他要回石西的矿山上,刘小辉说啥要跟着他来矿上。
这里荒郊野外的,天气又这么冷,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他怎么能带她来呢?
更何况,眼看就过春节了,他自己不回家不能拖着小辉也不在自己的家过春节吧!
小辉和他不一样,小辉可是老刘家的独苗,全家人的宝贝。
不像他,从小在他爸爸的棍棒之下长大。
他总觉得就算他死在外面,他爸妈也不会伤心难过的。
回到矿山上两天了,这两天他完全接替了从前南槐哥在时的活计。
整理矿山的日常工作,写总结报告和接下来工作计划。
还要看会计做出来的财务报表,到了饭点还要给下矿井的工人做饭。
而且马上就要过年了,那些工人为了春节期间能多挣两个钱连家也不回,他得给这些工人改善改善生活。
虽然他的厨艺照南槐哥的还差的很远,可至少比之前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。
工人们也很感激他。
只是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,齐少臣躺在床上,看着烧的红通通的火炉里传来炭火的“哄哄”声,他都忍不住再一次想起南槐哥。
他倒好,参军去战场说走就走了,撂下这么大几个摊子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