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妃莫要伤怀,往后咱们还会再有皇儿的。”
听了这话,太医搭着脉的手指都开始发抖,越帝见状出言询问。
太医匍匐在地,颤着声音答道。
“充仪娘娘此次崩血,体质大损,气亏血亏……”
“再加上娘娘年纪太轻,身子骨也没长健全,这……以后怕是不好受孕了……”
傅盼儿闻言,哭得撕心裂肺,没一会就晕了过去。
越帝看着地上跪倒的太医,拎了剑就砍了上去。
听见屋里传来凄厉的惨叫,陆德友和禁军统领带人冲了进去护驾,却只见着越帝形如魔鬼,一剑剑奋力砍着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太医。
见有人进来,越帝抬起已经猩红的眼,扔了手上沥血的剑,吩咐道。
“替孤更衣,母后病了多日了,也该去请安了。”
越帝再出现在文太后面前时,已经穿戴整齐,不知为何,文太后觉得今日这儿子不大寻常。
平日在自己面前,要么是一副被女人掏空的虚靡样子,要么是恭谨顺服讨好的样子,除了登基那日,还没见过他如此容光焕发,神采奕奕,好像极为兴奋似的。
文太后执着道折子靠在软榻上,她也听闻了今日傅盼儿小产,芳淳殿大门紧闭,越帝在里面大肆折腾的事。
“怎么今日得空过来瞧哀家了?傅充仪龙胎掉了,哀家也痛心得很,陛下倒是瞧着精神不错呢。”
“也是,从小到大,你也没对除了女人以外的事上过什么心。掉了便掉了吧,往后雨露均沾些便是了。”
心中有气,说罢文太后便不再看他,可发现他仍噙着一抹怪笑站在榻前不远处,灼灼地盯着自己。
皱着眉又问:“陛下还有何事?”
越帝舔了舔嘴唇,幽幽开口。
“太后,您亲手了结父皇那天,是什么感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