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越大刚几个月大时,父母被毒物害了,越老便收养了他。”
“咱们呃,这里是有人会武吧,我看那越大的武功挺不错。” 白渝澜想说咱们匪帮,还好及时收住了。
“嗯,当初有几人是练家子,后来定居此处后没事就教孩子锻炼身体。”
白渝澜一手拿一根草在做对比,确定是一种草后就扔进了旁人背上的背娄。
听言此话白渝澜有些纳闷了,流金铄石可没说他们中间有人会武呀,难道是没发现。
还好没有鲁莽的冲上来,不然非刀刃相向不可。
看他们在这活的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,他应该怎么开口让众人归顺朝廷呢?
走出大山对他们来说是好是坏呢?
看了看大胡子的背影,白渝澜觉得这伙人中也就大胡子好说话了,是个突破口。
两三步追上大胡子,与他并肩而行,“大胡子,你在山中生活多久了?”
“我就是在山里出生的。” 大胡子随口答。
“啊!” 白渝澜老是对时间模糊。
“不像吗?” 大胡子看着白渝澜问。
“像,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开大山,到外面去生活?” 白渝澜装作若无其事随口一问。
“外面的人心思复杂,我还是别去碍眼了。不然怕是和前辈们一样要被驱赶出来。” 大胡子撇撇嘴说。
“不会,人都是会变得,他们以前不懂事如今应该会懂事了。” 白渝澜掐着自己唯一认识的野菜。
“你怎么那么肯定呢,你又不是他们。” 大胡子语气闷闷。
白渝澜被噎了一下,不再言语。
今夜的晚饭好歹是没有虫子了,而且大胡子果然守诺,单独给他做了一锅。
“真好吃啊,要是有馒头就好了。” 白渝澜喂着饿了一天的肚子。
“馒头?有米吃就不错了,还想着馒头。” 越老白了一眼白渝澜。
“呵呵呵。也是。” 白渝澜尴尬一笑,不接话了。
“你到底是哪来的?刚刚有人去看了,海边根本没有登岸的痕迹。” 越老擦了擦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