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这帮河盗把这条河垄断了,怪不得前面一路顺风,合着是在这等着呢。
“无知小子,一会可别吓得尿裤子。” 感觉被看扁的河盗头头把刀往肩上一甩,扛着叫嚣。
“就是,你这种文弱书生,我们可是杀了不少个,生前个个都痛哭流涕的求饶。” 有河盗哈哈哈大笑。
他听孟栖远说,很多河盗可拿钱买路,价格都是随机的,有多有少,看河盗心情。
基本每次交五两就能过,因为走货的商船多,能恐吓一番得个几两银钱是最划算的。
若是不交就会被抢货,若是反抗,那才会打起来,这时,人货能不能安全就只能拿命拼了。
“是嘛?” 白渝澜又起的诏安之心泯灭,杀心已起。
他本想试试能不能诏安来负责以后水运商船的安危的,如今不必了。
对人命没有敬畏之心的人,不能信任。对事没有规则只看心情的人,不能重任。
“ 杀 ” 白渝澜轻声而语。飞手等人闻声而动。
几乎是一分钟内,河盗已然死了一半,而白渝澜已经抓着河盗头头扔到了船上。
在他再起身时已被白渝澜用“狼杀”架着脖子了。
河盗头头被擒,其余人见状顽强抵抗,却几乎没有反抗之力,逐慌乱逃窜。
河盗头头看着转眼间覆灭的团队,又惊又气。知晓他这是撞到了铁板,不甘心又好奇的问:“你是谁!”
闻言,已惊呆的孟栖远以及船员都看向白渝澜。
“我就是行不更名、坐不改姓,远近闻名的富饶县令—————白渝澜。” 白渝澜突然想到的台词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白渝澜他们不知道,但是他们听过富饶县令剿匪的故事。
不是,一方县令不该在自家的管辖区兢兢业业的办公吗!还有,谁家大人物出门坐商船,行小路。。
河盗头头嘴角直抽抽,他真是出门没看黄历————倒了霉了。
“不知大人是县令大人,多有怠慢,望大人恕罪。” 孟栖远等人回神跪地。
他们刚刚心理对白渝澜不敬了,谁料人家不傻,而是真的是厉害无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