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者不罪,起吧。” 白渝澜停顿片刻回到。
他还是不太习惯被跪。
也许是看白渝澜分神了,河盗头头转身就跑,只不过一步就住了脚。。
河盗头头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痛感,后背已湿。差一点,就差一点他就见阎王了。
“调皮。” 白渝澜忽然间明白了猫为何喜欢逗弄老鼠。
这种轻而易举就拿捏住人的感觉,挺爽。
“大人,都已伏诛。” 飞手回来道。
“没留活口?” 白渝澜说着往两岸看去。
“………” 飞手暗道一声糟糕,摇摇头说:“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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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渝澜看了看河盗,等河盗望过来,便看着他的眼说:“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多留几个活口,以防抵死不回。”
飞手他们异口同声回了声“是”,孟栖远他们则是疑惑为何留活口。
白渝澜说罢见河盗头头还没直接撞他剑上抹脖子,就明白,这家伙不想死。
“ 跑等于死。” 白渝澜说完便掏出一张手帕擦着剑上的血迹。
河盗头头看着默默站他身后的飞手哪还敢跑,也明白白渝澜有话要问,于是就“安心”的等着。
“你是他们老大?” 白渝澜把剑收回剑鞘,问。
“是。”
“你上面还有老大?”
“我最大。” 河盗撇嘴,心里郁闷他不像老大吗?
“老巢在哪?”
“…………” 众人嘴角齐抽抽,明白了留活口的意义。
“………山中。” 河盗又一次感叹出门没看黄历。
“带他们去。” 白渝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