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强和越大去临海镇了,说是先熟悉一下路线。” 曹肆咽了口中的饼果,回。
“对了,我让你留下的孟栖远等人呢?他们没闹吧?” 白渝澜又看向项见。
“闹是没闹,但是我看他们好像………对你的意见很大。” 项见说完就一脸疑惑的又问:“你欠他们工钱了?”
“………” 白渝澜想了又想,才敢确认他是付过工钱的。
“他们如今在哪?” 白渝澜好奇的这个。
“你当初只说尽量留他们在富饶境内,所以他们好像在小海镇吧?具体的我得写信去问问。”
“……… 他们没闹情绪就好,问题不大。”
“………” 项见很想说隐忍下来的情绪爆发时才更吓人。
“左锦呢?你没回来时他天天跑衙门外去坐着,怎么你回来了,他还要去吗?” 曹肆转移了话题。
“左锦啊,被我派去摘野果去了。”
“野果?如今山中还挂在枝上的野果估计都是鸟儿吃剩的。”
“那个肖一真的要关押二十年吗?” 项见问。
“能不能关这么久谁知道呢,我又不可能在这做二十年的知县。” 白渝澜转着茶杯无所谓的回。
“有一件事我很在意。” 曹肆突然道。
等白渝澜和项见看过去,他才接着说:“那些罚银他们怎么交?别说五两了,一两估计都拿不出来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 项见有一瞬间的内疚。
他总觉得曹肆如今钻钱眼里都是因为他,若不是他邀曹肆来富饶做主簿,曹肆估计正在戚府老家休闲备考。
“你还想着这银子呢?” 白渝澜摇头失笑。
以那几位目前的状态,别说拿钱了,能以物抵债都难。
“…大人难道不打算收他们罚银?” 曹肆不明白。
“收,只是这罚银要等他们出狱那天再收。” 不收的话成何体统。
“………为什么?” 为啥他任职期间的银子要给后来那位主薄填县银数量?曹肆心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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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现下他们拿不出啊,总不能再逼死他们家人吧。对了,肖一的罚银就算了,左右他就算期满被释,一年半载的他也拿不出银子来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 曹肆看向一直不言语的项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