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这件事是要慢慢来,他们确实都拿不出银子。” 项见咳咳两声后,如实说。
“那这事我记在册上说明缘由后你们给我做个证。” 曹肆也知道事实如此,所以就认命道。
“这没问题,我还可以给你盖个私章。” 白渝澜非常之通情达理的应了。
“大人为何不让他们把罚银折算成徒刑年数?” 曹肆后知后觉。
罚银拿不出的话是可以以刑抵银的。
“……可能当时没想到吧。第一次判案难免紧张。” 白渝澜沉默片刻,吐出一句。
“………” 曹肆嘴角抽搐。
项见以杯挡笑颜。
曹肆与项见刚走,左锦与飞手还有秦刺就空手而归。
“大人,山中的野果都不能吃了。” 左锦一进院就放下筐子郁闷道。
正在理袖子的白渝澜闻言扭头望去,正见飞手与秦刺放下筐子,左锦则一屁股坐地上。
“没有就没有不碍事,左右屋里还有半坛果酱呢。再说,等几月秋果也下来了,不缺吃的。”
“秦刺,你们去绵山寺庙时,阿道有想起一些什么吗?” 白渝澜问着后面的秦刺。
“应当是想起来了,阿道一路上都在做梦说梦话,听内容,想起来的事挺多。” 秦刺随即回道。
“内容?大致都是什么内容?” 白渝澜又坐回院中的桌椅上,问。
“这个。” 秦刺犹犹豫豫的道:“阿道梦语是他国语言,我,我们听不懂。”
“………” 是了,阿道不是天景国的人。
“是我忘了。阿道虽跟着空无学了一些天景国语,但遇事时总会脱口而出国语的。”
“大人,阿道好像是青莱国的人。” 飞手在一旁说。
“我知道。所以空无才会一直让他带着披风帽。” 白渝澜看了看他们又接着说:“这事先别让他人知道,你们带阿道外出时记得给他遮挡好。”
天景国与青莱国虽然几十年都未再有过冲突,但两国的恩怨一直都是存在。
阿道一个孩子,怎么可能自己过境,突然然出现在富饶。
两人应下后,白渝澜让他们下去休息,见左锦还在地上坐着,就好笑的说:“你这孩子,没有就没有呗,怎么还怄上气了?”
“可是大人难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