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玉芝冷笑:“上官娇,你还是想好了再说,你在书院里哪里照顾我了?对,你是照顾了我。”
上官娇听董玉芝承认自己照顾过他,脸色一松,眼底还有些鄙夷。
然而,董玉芝却变得愤怒地冲她吼道:“你把我的文章上写上丁仲文的大名,在我的练习簿上,也写上丁仲文的大名,让我为丁仲文作嫁衣裳,这就是你上官大小姐对我一个普通学子的照顾。”
上官娇被董玉芝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,她喃喃地开口: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“哼!我怎么知道?”董玉芝看着上官娇的目光没有半点温度:“上官娇,你真的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,你真的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聪明是吧?别人,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!”
董玉芝说完,拉着倪歌转身就走。那些憋屈又有苦难言的日子,让它见鬼去吧。
“倪歌,我们走!到了下一个码头,我们还是换一条路走吧!”董玉芝满脸都是对上官娇的厌恶:“跟这种随时随地都在算计谋害他人的小人呆在一条船上,我觉得太脏了!”
倪歌真没想到董玉芝居然有过这样的遭遇。如此说来,丁仲文是不是也窃取了董玉芝的一部分气运呢?
王秀春、岳平等人听了董玉芝的话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他们都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,拉远了与上官娇的距离。
董玉芝回到房间,还真的让书童开始收拾东西。
倪歌与叶熹也收拾起来,准备下一个码头就下船。既然不准备跟上官娇同路,那就只有走陆路了。
船上的其他南山书院的学子,都收拾好了准备与倪歌和董玉芝共进退。
船老板听见风声,赶来问明情况,急切地说道:“各位秀才公,你们不能下船啊!要下船,也该是那几个人下船。我这就去赶他们下船,谁也别想赖在我的船上。”
船老板找到上官娇,勒令他们收拾好东西,一刻钟之后在码头下船。
上官娇不可置信地看着船老板:“为什么要赶我们下船?我又没有说不付船费。”
船老板冷笑:“就因为你,那些秀才公都不坐老子的船了。感情人家下水救你们,还救出仇人来了!滚!到了码头你们必须给老子滚!不然,老子把你们统统丢进河里喂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