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娇气得面红耳赤,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。
她指着船老板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有骂出半个字来,只能把这笔仇记在心里,来日再算。
一刻钟之后,上官娇一行灰溜溜地下船了。船老板怕被他们缠住,赶紧开船。
只要速度够快,上官娇哪怕给后面的船只加倍的船钱,那船也追不上他们的船。
倪歌与叶熹站在船舷边,看着上官娇等人越来越远的影子,心情从未有过的好。
船老板见倪歌他们都笑了,这才放心下来,走到他们跟前讨好道:“各位秀才公,我这只船是你们包了的,断没有让后来的人呆在船上的道理。”
“这样,今日等船停下靠岸之时,我去打一网鱼,孝敬各位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没有上官娇在船上,大家真的很好说话。
因董玉芝爆出自己以前写的文章被丁仲文冒用,大家都围着董玉芝,询问详情。
然后,一个个的记忆之门好像突然打开了,发现不仅是董玉芝,就连他们写的文章,或多或少都被丁仲文给偷窃了。
岳平一句话,把学子们搞蒙了:“难道,我们也被夺了运气?不然,当初丁仲文冒用我们的文章,我们为什么都不反抗?”
大家一听,都忍不住思索起来:“对啊,而且事情过后,为什么大家都避而不谈,就当它没有发生过?”
“要不是今日谈起,我好像都不记得这事儿了。”
也有人问:“岳平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夺运是什么?”
大家的目光落在了岳平身上,大有他不说清楚,就不放过他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