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白轻墨回头看了沈临书一眼。
沈临书知道丘堂在警局交代出的所有事情,显然,这名男生并没有说王遇的部分。
“第二周在女生宿舍,有一天晚上你和薛东东一起上了四楼陈包包的宿舍,你们发生了什么?”
“宿舍?”刘馨培忽然睁大了眼睛,她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,又突然惊恐地大叫。
见对方如此激动,沈临书眼疾手快地将白轻墨拉远一些,与此同时,韩齐明大步上前,将手上的针刺入刘馨培的手臂。
白轻墨刚想阻止,沈临书在一旁说:“是镇定剂。”
刘馨培又缓了片刻才终于稳定一些,她抬头看向白轻墨说道:“我看见了陈包包的头,只有一颗头躺在她的床底下,她还对着我笑。”
这句话不像是精神完好的人能说出来的,谁知刘馨培马上又说:“我撞鬼了,陈包包的鬼魂一直在缠着我。”
“陈包包的鬼魂?她也死了?”
“应该是死了吧。“刘馨培忽然咧嘴笑了笑,她说:”被人弄成那样,恐怕早就死了,这么长时间估计都要臭了。”
“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?”白轻墨问。
“活着的,就是在卫生间里。死的了,呵……随时都能见到啊。”
“刘馨培,你是怎么知道她死了的?“
“王老师死了之后陈包包就被客人带走了,那人给了丘堂好大一笔钱,丘堂和我说,这个人喜欢玩刺激的,这笔钱收了可能就再也不能靠陈包包赚钱了,他让我去接触陈包包的室友,说物以类聚,陈包包这么受欢迎,她的室友也一定很受欢迎。“
“畜生。”白轻墨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匮乏,只能在无数骂人的词语里蹦出这样两个字。
“鹊翎西区的饭店,你为什么会去哪里?”沈临书忽然开口,语气还算温和。
刘馨培看了男人一眼,她有些害怕,低下头说:“陈包包一直缠着我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那天有个新来的赵老师来找我问陈包包的事情,我知道学校一直在调查她,我也知道她死的冤。所以,所以我故意和赵老师说了点线索,让他偷偷跟着我。我知道陈包包很可能是死在那个饭店里的,我把老师带过去,让老师去帮她,只求她不要再缠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