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丘堂以前带陈包包去的都是那个饭店?”沈临书一直严峻的神色似乎缓合了一些,刘馨培的这个答案似乎让他颇为满意。
只要是学生之间的牵扯,山海全宴的意外再想攀上梦园就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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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刘馨培怯生生地说。
闻言,沈临书笑笑。他拍了拍白轻墨的肩膀说:“可以交给陆队了。”
“这就完了?”白轻墨看向他。
“既然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,我就不管了。”沈临书说。
“可是我觉得,事情不是这么简单。”白轻墨皱着眉。
沈临书也看向她,片刻后他从韩齐明手中拿过针筒,上前一步,他用针筒抬起刘馨培的下巴说:“帮着丘堂做了那么多的事,在最后一刻良心发现反过来帮陈包包同学,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。古人常说,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你放了陈包包本是好意,为何又会频频见鬼呢?”
“我,我……”刘馨培被迫抬起的眼睛在剧烈地颤抖,她小幅度地拼命摇头,连牙齿都在发颤。
白轻墨看到这样一幕,恍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刘馨培的话骗了,事情绝对不止她吐露的这样简单。
不过沈临书的疑问,显然已经得到解答。
“交给陆队吧。”沈临书说:“还原事情真相是警方的职责,我们等待结果就好。”
白轻墨点头,她问:“怎么交给陆队?”
“呵。”沈临书丢掉手上的针筒,他将白轻墨身上的毯子又裹紧几分,拥着她往外面走说:“刘馨培在医院趁乱逃跑,被梦园的人撞见,就带回来了。”
“陆队认识你,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白轻墨在离开前,阴阳怪气地感慨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