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鱼洄竟然是梦园成立的。”白轻墨脑子里七拐八拐，最后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
“不是。”沈临书否认：“只是帮助当时的闻舍加入鱼洄，再助他登上那个位置而已。真正的鱼洄由来已久，和梦园没什么关系。”

白轻墨忽然想到另一件事，她说：”闻舍与梦园的交往发生在梦园大火的一两年前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“我试图找过他，但是放弃了。”

“因为你当时已经发现，自己拜访过的人都陆续过世了？”

“差不多吧。”沈临书说：“因为这个原因我觉得当时去找他一定不是最好的时机，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鱼洄在边境的影响力非常大，按照梦园过去的规矩，是不可以与这样势力有过多牵扯。我不知道我爸究竟在做什么，所以不敢贸然打扰，我怕我这最后一个梦园的人死在边境。”

听到这话，白轻墨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从方医生，白偶夫人，再到鱼洄组织的首领，还有在资料里拜访我们的荀江河……梦园的长辈虽然故去，但留给你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。”

“对了。”沈临书说：“我之前派人保护方、任两家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，但是过程中被方老爷子跑了。”

“哪个方老爷子？”

“方不浊的爷爷，方澈。他当年和我父亲还有你爷爷也有不浅的关系，也应该是和他们同时期接触到苕华的第一位医生。”沈临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