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誉丰把京兆衙门的人送回去:“今日多谢两位了,真是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衙门的人道:“没事,总归辛家松口了,其实面子难看不难看也就明天一天的事儿,之后的日子该过还是得过,时间长了谁记得啊。”
程誉丰道:“正是这个理呢,不过还是要感谢两位,没有你们在,只怕我今天在辛府要挨打。”
几人又寒暄几句后分开了。
程誉丰抄了近路,走小巷回自己家,他也不愿这样,可程尚书说,明日婚期不变,只是新娘变了而已。
所以他还要回去,准备明天成婚。
他心情极好,虽然破了点财,但解决了辛家的事,可以说以后得日子就高枕无忧了。
越想越能想的开,程誉丰哼着歌,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家里赶。
妺染从房上跳下来,从阴暗处走出,站在巷子中间,堵住了程誉丰回家的路。
这会子天已经黑透了,在看不清来人来意的情况下,程誉丰退后一步,警惕道:“你是谁?”
妺染没吭声,她变戏法似的抓出一只一人多长的麻袋,直接扣到程誉丰头上,挡住他所有视线。
“干什么?你干什么?”程誉丰迅速的去掀麻袋。
妺染一句话未说,一脚把程誉丰踹到墙上。
随后他摔到地上,在麻袋里痛苦的呻吟。
妺染拎着棍子走到他身边,劈头盖脸的一顿闷棍,打的人狼哭鬼嚎,只会叫娘。
长这么大她还没在谁那儿受过气,尤其是被人当猴子耍。
真是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,她下手更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