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通了?”那男人走到妺染身边,弯腰低头,在妺染颈边轻嗅,神色迷醉。

妺染恶心坏了,她退后几步,靠在门上:“不是想通,而是我没得选。”

男人又凑了过来:“没得选也是另一种想通啊。”

妺染全身都在抵触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男人摸了摸妺染嫩滑的脸蛋,随后对她呵出一口气:“那当然是*你啊。”

妺染拍开他的手,踉踉跄跄的跌到桌子边的楠木椅子上。

他又跟到妺染身边,像绿豆蝇一样嗡嗡在耳边转。

他坐到妺染旁边,道:“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,我不让你出去接客,只伺候我一个就成。”

妺染目光似有松动之意。

他道:“同意了的话,就把这杯酒喝了。”

他给妺染斟酒。

妺染头一扭,拒绝的干脆:“我不喝。”

他哈哈大笑,瞧着妺染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,双眼冒绿光,贴着妺染耳边道:“放心,这里没有软筋散,不过你不听话的话,我不介意挑断你的手筋脚筋,把你一直绑在床上。”

妺染狠狠一抖。

他声音愈发尖细了,把酒推到妺染手边:“喝了它。”

妺染仍旧怀疑,她端起酒杯,道:“你也喝。”

他嗤声一笑:“你还怕我毒死你不成?”

说罢,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
妺染看着他倒酒,手指不着痕迹的轻抖。

他倒完酒,举杯到妺染面前:“现下咱们喝个交杯酒,如何。”

妺染拿了他手里那杯,把自己的酒杯推了过去:“你喝这杯。”

男人眯了眯眼:“有何不同。”

妺染不动声色:“都是你倒的,自然没什么不同,除非,你在我这杯里加了别的东西。”

他笑道:“防备心挺强的,可惜没什么用。”

说罢,他端起妺染的酒杯,两人一饮而尽,喝了喝交杯。

放下后,妺染垂下眼睫,乖乖坐好。

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后背轻抚,声音也渐粗:“咱们……床上去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