妺染狐疑的看向悯之:“他是定远侯族人?”
悯之点头。
妺染:“你们一直都认识?”
悯之又点头。
聂未行补充道:“我们何止认识,当初就是悯之这个没良心的非让我以身犯险深入虎狼窝,来个里应外合。”
妺染诧异至极的看向悯之。
悯之当时也是把妺染诓骗进了楼子里,还在外面看她在楼子里挣扎求生。
原来对面笼子的聂未行也是自己人。
一时之间,对这个二师兄深沉的心思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她只觉得心惊肉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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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现在他们唱的是哪出?
聂未行拍拍妺染的脑瓜:“你好好养好伤才能再上阵杀敌,这阵子且养着。”
妺染苍白着小脸,虚弱道:“是。”
接下来的妺染待好转些后就被悯之送回亲兵营帐里去。
这里虽然也是大伙一起住,但也没有步兵那么拥挤,妺染安静养伤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有些消息不停地往妺染耳朵里钻。
比如,如今的主帅带了女人进军中,夜夜歌舞,帐中尽是靡靡之音。
他既不重振旗鼓,也不制定作战计划,整个一养大爷的。
后来军中许多官员群起攻之,先杀妖女,再斩主帅,上报朝廷。
皇帝得知后震怒,追究主帅以及上峰一系的官员,重新把原来的主帅换了回来,这才罢休。
妺染当时和悯之感慨:“虽说法不责众,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敢杀主帅的,想必也不是一般的狗胆包天的人。”
悯之目光凉凉的瞥她:“你可真行,不知道是我你都能准确的骂到我。”
妺染:“………”
这明明是误伤。
不过想来这的确像是悯之能干出来的事。
他也因此从十夫长跃升了校尉。
悯之和妺染聊了会儿,两人往营地里走,他手里盘着一根狗尾巴草,道:“你最近日子低调些,因为上一个主帅带女人进军中的事,如今主帅尤其注意这一点,生怕有女人混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