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晓丹知道长猴出事了,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,她想变脸,又不知怎么变,或者是她不想变脸,她完全乱了分寸。
她也有枪,但不在自己能拿得到的地方。她也不想动枪,且不说孙福生给不给她机会,真要亮出一支枪,不管伤了孙福生,还是伤了自己,都不是好事。
“哎,朱有财,我想问你,了解一下你家的情况。”
“还想再问,你问吧!”
那晓丹想把孙福生的注意力引开,想着脱身的方法。可孙福生哪还给她这个机会?
刚才,孙福生洗漱完毕,回来进屋前,看到了大门的门栓拉开了。在两人回来时,是孙福生特意插上的门。
孙福生对那晓丹,顿时燃起了点点恨意,他知道这是那晓丹上司安排的,她只是一个执行者,但对她这么卖力气,来给自己设陷阱,还是不满的。既然你们要演戏,我就把这出戏演到底,演的活龙活现,演的畅快淋漓。像赵启山说的,送这么大的见面礼,为什么不收下。
那晓丹抵抗着。
孙福生借着气,可不容她再耍花招。很快,那晓丹带着一半的本身意愿,一半对陶站长、对外面同伙的怨气,随孙福生摆布着……
陶站长正想出门,电报员突然喊道:“站长,局里呼叫!”
陶站长马上说道:“回应,马上接收电文。”
陶站长来到另一间屋子,对老郑说道:“你去告诉司机小王,把车停远一点,别停在路上,引起人的怀疑。”
老郑说道:“那就开进院子里吧,走时在院里直接上车?”
“也好。”
局里这份电文很长,应该是回应上次自己的请求,把什么站点,与那个叫孙福生的联络暗语,发了过来。自己考虑不周,没必要让局里出面,像今天这样,绑架了那个人,审一审,再亮明身份,估计问题也解决了。
有时候,最简单的方法,也是最有效的。如果那人有种,就是不亮明身份,自己可以把实情报告局里,再求助局里也不迟,也不至于让局里,笑话自己无能。
“站长,局里的电报,译完了。”电报员把一整页纸递了过来。
“用两人在大连接头的暗语。”陶站长边看电文,边自言自语地说着。
看到电报员要离开,马上叫住他,“等一下,马上给局里回电,启用两人做行动队队长,胡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