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你受累。”
月华哼笑一声,“怕我受累你还要生?”
“只是与夫人商讨。”
“我看你早就蓄谋已久。”
“夫人不点头,为夫不敢。”
月华哼了声,“那你天天缠着我?”
江澄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食髓知味。夫人理应知晓其中妙趣。”
这家伙,闷骚又傲娇。
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本春宫图,纸张都已经泛黄了,看起来存放了许久。
他一时兴起,非得要挨个试试。
试就试吧,信他能知晓分寸。没成想,他说的试试,是一夜间全部做完。
直接赏他一巴掌。
没多久,那两个小的回来了,脸上尽是笑意。
江流霜道:“哥哥说,他阿娘的病治好了,现在也不再偷东西。在药材铺做学徒养活他阿娘呢!”
江雪寻道:“哥哥还给了我们一个铜板,说是留作纪念。”
两人的手心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枚铜板,在阳光的照耀下,格外耀眼。
月华摸了摸两人的头,“在去看看那对父子。”
灵隐寺依旧很多人,来来往往不乏有钱有权的人。
那对父子依旧坐在那里。只不过,那个父亲喝得烂醉,面色潮红的躺在草席上。
好像比之前更加落魄了。
月华把金丝线绣成的荷包寄在江流霜的腰间,“去他们面前晃悠,注意安全。”
别看江流霜小,有灵力傍身,普通人根本对付不了她。
江雪寻一脸天真,“阿娘,姐姐一个人去,我不放心。”
“无碍,姐姐能自己处理。”她顿了顿,蹲下身看着他,“寻儿,学堂上的可还舒心?”
江雪寻点头,随后又摇头,“夫子讲的之乎者也,诗歌风雅有趣是有趣,就是没什么用,背背书就成了。
我背完书没事干,总想到处走动走动。但夫子不让这么做,我坐得屁股疼。”
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