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半的时间里,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。”江雪寻闷着脸,“我总会想着外面的光景。”
好家伙,又是一个不省事的。
月华耐心十足,“寻儿怎么想的?”
“我想耍剑。”
这个倒无妨。家里的小木剑一大堆。
“让小渔教你。”
江雪寻眼神小心翼翼的,“不是……阿娘,我想耍真剑。”
“……寻刺激?”
“也不是,”江雪寻看向江澄腰间的三毒,“木剑太轻。而且……用仙器练,会更舒服。”
高需求,还得是仙器。
月华谈了口气,“你太小了。那仙器锋利,小心伤了你。”
江雪寻摸了摸江澄的剑,一脸艳羡,“那什么时候才能用仙器啊。”
江澄看着江流霜,顺便打了一下他的手。后者噘着嘴,心情低落。
月华笑了声,无奈从手上摘下一个镯子给他戴上,“上品仙器,戴着舒不舒服?”
“嗯……阿娘,这只是一只镯子。”
月华施展灵气,夏景立马化成一幅画卷,乖乖巧巧躺在他手心里。
“舒服吗?”
江雪寻两眼放光,连连点头,“舒服!”
月华掐了掐他的脸,站起身看向江流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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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江流霜跑回来,还哭了。
江澄眉头一皱,看向那乞讨父子时,眼神中带着不善。
月华道:“霜儿有何感想?”
江流霜擦掉眼泪,“他们抢了荷包,还责备我为何不给他们送银子。我说,银子是我的,又不是你们的,我想给就给。
那哥哥说,有钱人就应该多奉献。咱家银子这么多,根本不打紧。”
“霜儿,你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什么。”
江流霜沉默许久,失落道:“他好像不